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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昌全决意要去农业公司,泰峰认为朝阳自作主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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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柳嫩芽轻拂花园酒店的红色砖墙,玉兰树在春风里舒展枝桠,沙沙作响。魏昌全坐在周海英的办公室内,案头《龙腾集团温泉大酒店规划方案》被穿堂风轻轻掀起,夹在其中的会议纪要若隐若现。魏昌全无意识摩挲着青瓷茶盏,缠枝莲纹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发亮。

\"昌全,我觉得你可以去农业开发总公司试试。\"

周海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身着笔挺藏青色西装,皮鞋光亮如新,腕间石英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周海英身后的文件柜上,摆放着一张放大了的他与俞泰民省长的合影,相框边缘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魏昌全的茶杯重重磕在红木桌面。\"农业开发总公司?\"这个名字像根刺扎进他的记忆。曾经在市委当秘书时,他跟着周鸿基出入市属企业,见过鎏金招牌、锃亮轿车,像化肥厂、棉纺厂、机械厂那些市属国有企业的气派场面还历历在目。而农业局下属企业的干部,在他眼中不过是整日与泥土打交道的\"泥腿子\"罢了。

那时的为魏昌全跟随着地委书记周鸿基,除了市领导,处级干部里,也就县长书记和市直部门的一把手再加上市属企业的厂长书记算个干部,市属二级班子里的领导干部,实在是算不上什么领导人。

\"我去农业开发总公司?\"魏昌全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大周哥,你别拿我打趣了。\"他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口,松了松自己的红色领带。

周海英往前倾身,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昌全,你可别小看农业开发总公司。今年一号文件刚强调农业产业化,咱们东原市作为农业大市,农业总公司的利润去年净利润翻了三番,背后可是农业局全力扶持。\"他转动着茶杯,杯底沉着几颗枸杞,随着晃动缓缓旋转。\"知道吗?农业开发公司新盖的办公楼,光电梯就装了两部,大理石地板能照见人影。不过,大楼盖好,也被他妈农业局给征用了。\"

魏昌全的手指在桌面急促敲击,窗外一群白鸽突然掠过,扑棱棱的振翅声惊得他心头一颤。周海英的话像颗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作为县委副书记,魏昌全的工资并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多块,要不是妻子在建筑总公司当财务科长,每个月能收入三四百块钱,这些收入根本无法维系县委副书记的体面。

\"现在市属单位二级班子也拔高了,你去了之后,最起码级别能升半级,正县级的书记还是有可能的。\"周海英压低声音,\"我在建设开发总公司当一把手时,月收入比局长高出两倍还多。农业公司背靠政策红利,一年万把块收入轻轻松松嘛。\"他刻意加重\"万把块\"三个字,目光落在魏昌全的眼睛上。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魏昌全心上。窗外玉兰树沙沙作响,混着远处拖拉机的轰鸣声,让他想起确确实实,很多以前不如自己的同学和同事,下海经商,都已经是发家致富,如今作为县委副书记有专门的配车,可是到了市直单位当个副局长,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运作这个职位,难度到底有多大?\"魏昌全的声音不自觉放软,手指捏着茶杯的力道却紧了几分,说话间,魏昌全也是把目光落在周海英手腕上的金表上,那表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自己戴了多年的旧手表形成鲜明对比。是啊,谁不想穿金戴银啊。

周海英拍了拍他的肩膀,胸有成竹的道:\"县长书记我们搞不定,二级班子下属的国有企业一把手小事一桩!瑞林书记就是说话再不管用,一个正县级的国企一把手,还是说了算的。史国宇局长更不用说,去年农业局集资房多亏我们建委帮忙。明天我就去找瑞林书记,保准两天内内给你答复。要是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你争取个农业局的书记兼任开发总公司的书记。\"

魏昌全盯着桌上的台历发呆,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这幅田地,以前的时候,在市委大院,所有人见了自己,那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魏科长,如今的魏昌全心里有了些许的恨意,他憎恨这个分配不公的工资制度,明明自己管辖区的城关镇,一年的税收都可以实现几百万,为什么自己每个月只能拿一百多块钱,那些风光无限的老板各个土里土气,没有水平,为什么可以坐上了进口汽车,抽上了高档香烟。为什么年龄差不多,没有关系的孙友福却可以成为自己的领导?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憎恨起了周鸿基,自己鞍前马后的服务了四五年,为什么关键时候不给自己说话?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春风裹挟着尘土拍打车窗,我带着齐晓婷与李亚男,在东原工业开发区书记廖自文的办公室稍作停留后,便朝着东洪县进发。

车窗外,东光公路的修建正如火如荼,光明区路段一派繁忙景象,机械轰鸣声此起彼伏,三轮车、小翻斗车穿梭如织。然而,进入东洪县境内,画风陡然转变。黄土路上,毛驴车、牛车缓缓挪动,偶有几辆农用三轮车和拖拉机艰难驶过,扬起阵阵呛人的烟尘。路边的杨树蒙着厚厚的尘土,叶子卷成了褐色的卷儿。路边的田地里,农民正在辛勤劳作,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这路简直不是人走的!”谢白山紧握着方向盘,额头上青筋暴起,车子在深达二三十公分的车辙里剧烈颠簸,仿佛随时都会散架,“朝阳县长啊,真没想到啊,咱们东洪通往市里的路居然这么烂!这么大个县城,老百姓想去市里还得绕一大圈,也不知道之前的干部都在忙些啥!”他的手背被方向盘磨得发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车内的仪表盘上,布满了灰尘。

我默不作声,死死抓着扶手,任由颠簸的车身将我撞得左右摇晃。李亚男和齐晓婷倒是习以为常,两人在后座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李亚男新买的红色塑料发卡随着颠簸轻轻晃动,齐晓婷扎着的麻花辫不时扫过车窗上的灰尘。后座上还放着几个装满文件的袋子,随着车子的颠簸,里面的文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谢师傅,我以前回光明区都不敢走这条路,”齐晓婷苦笑着说,“没下雨还好,要是碰上下雨天,小车根本开不动,大车也得陷进去!去年冬天,有几辆货车就在这儿被困了整整两天,最后还是找了老乡帮忙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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