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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末将百死!必克燕京城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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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末将百死!必克燕京城池!

涿州城头之上,郭药师已然不知在垛口之处望了多少次。

那城外之营寨连绵,一部一部严整非常,来去的游骑,一队一队,巡逻的步卒脚步严整。

再看那慢慢高耸而起的云梯车与石砲,还有那正在组装的床子弩…

郭药师岂能不急

按理说不必着急,价码都接受了,就是谈好谈妥了,只待头前那使者再来呼唤一声就是。

但那个叫做吴用的使者,却是久久不来,着实让人费解,莫不是…

莫不是头前答应的过于容易,让宋人觉得价码开高了

所以宋人后悔了想要重新再开个价码

这般事,在市井买卖里,倒也是常有之事,郭药师一时之间,不免有一种悔之晚矣,便想着头前合该多多拿捏几分,如此,也好让宋人觉得价码是合理的…

想着想着,郭药师又往城外看了看,这城外备战的场景热火朝天,那是一刻不曾停歇,心中又惊,便也知道,若真是那般拿捏来去,也怕宋人失了耐心立马就攻城了…

想来想去,不外乎是心中忐忑非常,七上八下。

脚步便也停不住,一会儿进那城楼里坐坐,一会儿又当垛口来看看…

等着等着,那使者吴用,终于是来了。

郭药师还在城楼内,几步奔出,便往垛口去,想的是第一时间回复吴用的呼唤。

却是脑袋又转了转,既是使者来了,那…那当不急,合该拿捏一下才是,要让那使者多呼喊两声,再多等等,如此,也好让宋人知道,他郭药师,可一点都不着急。

那使者骑着匹马,不紧不慢走来,到得城楼之下,便也开口呼喊:“郭渠帅!”

城头上一时还真没有人回应,吴用浅浅一笑…

便再喊一声:“郭渠帅,我回来了!”

城头上还是没有回应。

吴用脸上笑意更浓,笑得有几分玩味,只见他忽然勒马转身,马鞭一抽,大喊一声:“不好不好!”

呼喊之声一起,马蹄狂奔回头。

却看城头之上,郭药师大急,他本就在垛口之内躲着,便也连忙出来呼喊:“吴虞候,吴虞候,我来了!”

正在打马飞奔的吴用,倒是转头看了看,然后慢慢勒马,又回来了,近前来一脸疑惑问:“缘何喊人不得应答我还只当你是反悔了,正要回去禀告呢!”

虽然这么问着,吴用心中在笑,这点小把戏,跟谁玩呢

郭药师便也答话:“岂能反悔呢我可一直在此处等吴虞候呢,适才我在城楼之内小憩,睡着了,一时不察。”

吴用点着头:“哦,原是如此啊差点酿成大祸,那你开城出来吧,我家相公在中军大帐坐定了,等着你呢!”

“来了来了,这就来,万万不敢让苏相公久等!”郭药师是一边跑一边喊。

城下吴用,满脸是笑,心中也笑,着实是开心,便也有一种成就感…

不得片刻,城门嘎吱在响,那郭药师果然就骑着一匹马出来了,随行而出之人,倒也不多,百十骑而已。

只待两人见礼寒暄,郭药师还当真有些紧张,毕竟没有与宋人打过交道,便也来问:“也不知吴虞候可有与苏相公说清楚我心向咱们汉人故国之事”

吴用点头:“我可为你这点事绞尽脑汁,上下走动无数,与我家相公不知说了多少番,许多事啊,你也懂得,你既然已经出城来,便也不与你藏着掖着,头前与你开的价码,本是引诱,便也不知你人品如何,而今这价码可就当真作数了,你可知其中区别?”

郭药师闻言大喜,就问:“拜谢吴虞候!”

吴用摆摆手:“你可不知我是如何说的,便是你见了我家相公就知道了,他而今对你,那是信任有加,更也是期待期盼得紧!”

郭药师一颗忐忑的心自就去了大半,满脸是笑:“我对苏相公,那也是满心的期盼!”

“那就快走吧,快些,当真不好让相公久等。”说着,吴用自也是把马匹再催。

进入宋军营寨,自正也是京东军营寨,郭药师左右去看,越看越是心惊,一队一队的甲士,近处来看,才知其中细节。

所谓兵威之盛,着实不是说假,器械之精良,更超头前想象,这般大军围城,许撑得住一些时候,但真去细思其中,城池怕真是守不住。

不免也有庆幸,只管往那中军大帐里去。

一进大帐,郭药师脚步陡然一止,便是大帐之内,诸般悍勇壮硕,那济济一堂。

再看来去,竟是个个面色凶恶,只管目光聚来,这场景,这气势,着实叫人心中一骇。

这是要做什么要杀人吗

郭药师心中乱想,却忽然听得头前有那爽朗之笑:“哈哈…果真是郭渠帅到了快请快请!快头前来坐!”

郭药师自也看到了正中苏武已然起身抬手作请,便是心下一松,不是要杀人…

便也心想,众多军将如此来看他,倒也正常,多来一个分钱分粮分功勋的,还是个降将,岂能教这些骄兵悍将欢喜

郭药师只管往前去,躬身一礼:“拜见苏相公!”

“不必多礼,本是我汉家兄弟,又是如此义士,行此义举,当为座上宾才是,上座!”苏武再来作请,那情绪价值是给得足足。

就问郭药师,感动不感动

郭药师还真感动,又是一礼来,再抬头,竟是眼眶里泛有泪光:“身为汉人,我生在辽国,长在辽东,自小被契丹人欺压,苦不堪言,便想着总有一日,一定要重回故国,战事大起,成了流民,招募入了军伍,便也不想为辽人卖命,也揭竿而起打破州府,却也是形势比人强,无奈受了招安,每日是盼啊等啊,终于把苏相公盼来了,从今往后,我郭药师,就要堂堂正正做个汉人,做个宋人,再也不受外族欺压!”

一番话语,说得郭药师是涕泪俱下,其情也真,其感也深!

听得苏武是……他妈的真会演!

苏武也演一演才是,便拉着郭药师的手,演个感动,演个相遇恨晚:“郭渠帅教人动容啊,此番话语,当禀到天子当面,我大宋之仁义,天子之仁德,闻听郭渠帅之义士,岂能不是感天动地请!”

终于,苏武手上使使劲,让郭药师落座了。

郭药师还拱手与诸位见礼,更还去擦了擦自己那满脸的泪水,口中还有话语:“能坐此处,当真是我此生之幸事也!”

众人大多数倒是回了礼,场面上的事,还是要顾及的,苏帅的脸面,那自也要给。

哪怕是杨可世,也敷衍了一下,只是脸黑如水。

苏武开口了:“既然涿州已是皆大欢喜之局,那接下来,就要谋良乡,谋燕京,嗯…不若也先听听渠帅之谋,如何”

郭药师立马拱手:“岂敢不谋自是良乡燕京之事,无有我不知的,自当尽心尽力,以为投名状!好教众多兄弟知我真心!”

“请!”苏武满脸的笑如同春风和煦。

郭药师点点头:“良乡无甚,两千兵而已,便是城中也多为汉民,无不心向故国,以苏帅如此兵锋,少则一战,最多三五日去,必然克之。”

苏武点着头,不多言,只听郭药师继续说。

郭药师便再来言:“但是燕京城防,着实不可小觑,如此大城,虽然只有三万兵马,但那城中契丹之辈,乃至奚人,还有草原各部在京之人,那都是心向契丹,其中悍勇者,定是不少,招募自也不难,困兽之斗,总有几分搏命之勇。最重要的是那奚王萧干,座下当真有不少效死之辈,还有一个叫做耶律大石的,也是凭借军功而起…”

说着,郭药师停了停,苏武也配合,便问:“既是如此局面,渠帅计将安出”

郭药师便再来说:“若问真有什么绝妙大计,倒也没有,但兵事战事,有时候,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就好比此番,苏相公只管把大军屯在良乡城下,围困个水泄不通,作个攻城之势,在下熟知诸多道路,麾下也都是辽国旧民,只管疾奔燕京城,打个出其不意,乃至偷也好骗也罢,兴许那燕京城里一时还在混乱,防备不多,说不定能偷袭得手!”

杨可世听到这里,只管盯着郭药师去看,目光复杂非常,也去看那种师道,心中急得不行。

若真是这般成功了,这几千里背井离乡来,那真就成了白跑一趟。

杨可世再又去看苏武,别别别,可万万不能这么干,自家兄弟都嗷嗷待哺,怎能让一个刚刚投来的降将领去如此头功

不想苏帅点头一语:“甚好甚好,如此甚好!”

郭药师闻言也是大喜,这事要是真成了,那他郭药师,岂不一站就立住了?

这般头功大功,独属他一人,便是大宋天子岂能不加恩

荣华富贵,更不用说!

郭药师哪里还管得杨可世是什么表情只管铿锵一语:“末将百死!必克燕京城池!”

“那就仰赖渠帅为国立功了!”苏武如此一语,好似当真把大事托付在郭药师之手。

苏武知道,郭药师所言还真不假。奇袭而去,去骗去偷去袭,许还真能奏效。

但真得也不多,郭药师虽然在苏武面前话语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大大低估辽人的反抗之力,且不说许多男人,辽人连女子都会上阵,凭借郭药师那几千人,想把燕京城占下来,岂不痴人说梦?

当然,加上苏武自就不一样了。

但也苏武也还知道,耶律大石还在,定然还在周近,不把耶律大石大败一回,不把辽人的军心士气大败一回,辽人打自心底里,是看不起宋人的。

便是此时辽人上下,给女真人乞和可以,给女真人上表称臣纳贡也可以。但与宋人,从来不愿谈和,更别说乞和。

这也是一百多年来与宋人打交道之中,辽人基因里刻下的骄傲,哪怕最后时刻,还有这份骄傲。

若是不大胜一战,即便苏武大军入了燕京城,面对的依旧是很大一部分辽人老弱妇孺齐上阵的局面,也会是一场惨烈的巷战。

这与怕不怕没有关系,这事涉及很多问题,甚至不仅仅是死伤多少的问题。

而是涉及将来,人心,先说多了仇恨仇怨,其次,是来日统治上的问题,人家打自心底里瞧不起你,你统治他们,就越发艰难,总不能把人都杀光。

更重要的一点,外还有正是巅峰鼎盛的女真,人家心底里,瞧不起宋,但瞧得起女真,乃至不怕你宋,怕女真。

这会带来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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