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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不惜任何代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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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江辞暮将围巾轻轻绕在她脖子上,指尖不小心触到她耳后淡粉色的胎记。桑疏晚摇头,远处摩天轮亮起七彩灯光,宛如梦幻的星河。就在这时,江辞暮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着公司公关总监的紧急来电。

“先回去吧。”桑疏晚握紧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暴风雨终究会来。回到别墅,江辞暮在书房和团队视频会议到凌晨,桑疏晚抱着毛毯缩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感恩节游行的重播画面,却无心观看。

圣诞节前夕,桑疏晚收到国内经纪人发来的消息。公司为了挽回损失,打算在跨年晚会直播中安排她复出,并且要求她公开回应前段时间的“隐退传闻”。江辞暮得知后,连夜飞往纽约和律师团队商议对策,留下桑疏晚独自在别墅。

平安夜那天,洛杉矶下起了罕见的雪。桑疏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雪花在灯光下飞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每逢节日,其他孩子都有家人探望,而她只能望着窗外,默默许愿。

门铃突然响起,桑疏晚打开门,看到江辞暮站在雪地里,头发和睫毛都落满雪花。他怀里抱着一个纸箱,里面是桑疏晚在孤儿院的照片和信件。“我联系了孤儿院院长,托人找齐了这些。”江辞暮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晚晚,我知道你一直渴望一个家,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家人。”

桑疏晚扑进他怀里,纸箱里的旧照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张是她十岁时在孤儿院的圣诞树前,穿着破旧的棉袄,眼神中满是落寞。而此刻,在江辞暮温暖的怀抱里,她终于感受到了家的温度。

跨年夜,桑疏晚在江辞暮的陪同下登上回国的私人飞机。机舱里布置着香槟玫瑰,江辞暮亲自为她设计了复出造型。当飞机冲破云层,俯瞰着城市里此起彼伏的烟花,桑疏晚紧紧握住江辞暮的手。她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艰难险阻,这个男人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与她并肩前行。

直播现场,桑疏晚穿着江辞暮亲手挑选的礼服走上舞台。聚光灯亮起的瞬间,她看见台下的江辞暮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在洛杉矶的合影。那一刻,所有的流言蜚语、所有的伤痛过往,都化作了过眼云烟。桑疏晚微笑着面对镜头,她知道,属于她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跨年晚会的璀璨灯光还在视网膜上跳跃,桑疏晚挽着江辞暮的手步出演播厅。冬夜的风裹着新年的烟火气扑面而来,江辞暮下意识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大衣下摆扫过她缀满水钻的裙摆。

“想去逛逛吗?”江辞暮的声音被围巾过滤得格外温柔,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淤青——那是排练时留下的旧伤。桑疏晚仰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商场,玻璃幕墙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巴黎街头,他们躲进老佛爷百货避雨的那个午后。

商场旋转门吐出裹挟着暖意的气流,香奈儿橱窗里的新款手袋在射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桑疏晚刚要驻足,江辞暮已经将她带到休息区,亲自去买热可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她看见他站在甜品店前,认真地和店员比划着甜度,睫毛在冬日暖阳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加了双倍棉花糖。”江辞暮回来时发梢沾着商场人造雪的亮片,他用纸巾仔细擦去杯口的浮沫,才递给桑疏晚,“小心烫。”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几个狗仔模样的人正举着长焦镜头疯狂拍摄。

江辞暮立刻将桑疏晚护在身后,西装外套的纽扣蹭过她耳畔的碎发。商场安保迅速围了过来,在混乱中,桑疏晚的高跟鞋鞋跟卡在地毯缝隙里,整个人向前栽去。千钧一发之际,江辞暮转身抱住她,后背重重撞在陈列架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混着人群的惊呼。

“有没有受伤?”江辞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不顾手臂被碎片划出的血痕,反复检查桑疏晚的手脚。桑疏晚望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在洛杉矶养病时,她半夜胃痛,他也是这样慌乱又心疼的模样。

在商场医务室处理伤口时,江辞暮始终紧紧握着桑疏晚的手。医生给伤口消毒时,他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桑疏晚却反过来安抚他:“我没事,倒是你……”江辞暮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

离开医务室后,江辞暮带着桑疏晚来到商场顶层的观景台。新年钟声刚刚敲响,远处摩天大楼的电子屏上绽放出五彩斑斓的烟花。桑疏晚靠在江辞暮肩头,感受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忽然开口:“你说,我们要是普通人该多好?”

江辞暮愣了一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被晚风打乱的发丝:“如果是普通人,我可能要攒很久的钱,才能带你吃一顿烛光晚餐。但现在,我能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玫瑰,陪你看每一场盛大的烟火。”他转身面向桑疏晚,眼中倒映着烟花的光影,“更重要的是,无论你是大明星还是平凡女孩,我爱的,始终是你。”

桑疏晚眼眶发热,踮起脚尖吻去他睫毛上的金箔碎屑。观景台下方,商场的新年音乐会奏响《卡农》,小提琴的悠扬旋律与烟花绽放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盛大的梦境。江辞暮将她裹进大衣,在烟火的映照下,两人的影子越靠越近,最终重叠成一个温暖的轮廓。

当最后一缕烟花消散在夜空,江辞暮牵着桑疏晚走向电梯。路过首饰店时,橱窗里的一对情侣对戒吸引了桑疏晚的目光。江辞暮立刻停下脚步,示意店员取出戒指。“这对戒指内侧可以刻字。”他将戒指戴在桑疏晚无名指上,“刻什么好呢?”

桑疏晚望着戒指上闪耀的钻石,脑海中浮现出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戛纳电影节的初遇、洛杉矶别墅的陪伴、此刻烟火下的相拥……“就刻‘W,烟火满程’吧。”她轻声说道,江辞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好,我们的人生,烟火满程。”

走出商场时,街道上已经洒满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江辞暮打开车门,扶着桑疏晚坐进副驾驶。引擎发动的瞬间,桑疏晚望着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忽然明白,真正的幸福并非来自舞台上的光芒万丈,而是身边这个男人给予的细水长流的陪伴。

“下一站去哪儿?”江辞暮侧头看她,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英俊的轮廓。桑疏晚系好安全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回家。”江辞暮发动车子,车载音响里传来悠扬的旋律,两人的手在中控台交握,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出温暖的光,照亮了新年的崭新旅程。

洛杉矶凌晨两点的街道,像一条沉睡的巨兽,偶尔传来几声汽车引擎的轰鸣,打破这寂静的夜。桑疏晚和江辞暮手牵着手,沿着蜿蜒的石子路往停车的方向走去。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地面上交织成一幅浪漫的画卷。

“今天的戒指,我很喜欢。”桑疏晚晃了晃无名指,戒指上的钻石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繁星。江辞暮嘴角上扬,露出宠溺的笑容,轻轻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等春天来了,我们去定制一对婚戒,把‘烟火满程’刻得更深些,让它见证我们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两人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前方,一条狭窄的小巷张着黑洞洞的口子,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当他们经过巷口时,三个黑影突然从黑暗中窜出,如同鬼魅一般。

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满脸横肉,嘴里叼着的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脖颈和手背上的纹身,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嘿,有钱人!”他操着蹩脚的英语,语气中充满了贪婪与挑衅,张开双臂拦住两人的去路,“把钱包和首饰交出来,不然有你们苦头吃!”

江辞暮瞬间反应过来,像一堵墙一样将桑疏晚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一边用眼神示意桑疏晚不要出声,一边悄悄将手伸进外套口袋,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拨通了当地好友罗伊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为首的纹身男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一个箭步冲上前,动作敏捷地抢走江辞暮的手机,“啪”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粉碎。

“想报警?”纹身男冷笑一声,笑声在小巷里回荡,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他身后的两个混混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包围圈,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今天不交出钱,你们谁都别想走!”江辞暮绷紧了身体,肌肉高高隆起,他微微侧身,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将桑疏晚遮挡得密不透风。“要钱可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一字一句地说道,“但别伤害她。”

纹身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笑声还未落下,他突然挥出右拳,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江辞暮的脸砸去。江辞暮躲避不及,嘴角重重地挨了一拳,鲜血瞬间从破裂的嘴角渗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桑疏晚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冲出去,却被江辞暮用强壮的手臂死死拦住。“听话,待在我身后!”他咬着牙,声音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沙哑,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人无法抗拒。

三个混混见状,愈发嚣张起来,开始围着江辞暮拳打脚踢。他们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江辞暮身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谩骂声。桑疏晚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抓住江辞暮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给江辞暮带来更大的危险。

就在江辞暮快要支撑不住,身体摇摇欲坠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一辆红色法拉利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向着小巷疾驰而来。引擎的咆哮声打破了小巷里的混乱,混混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法拉利在距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紧急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车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罗伊从车上跳了下来,他身材高大,眼神锐利,手里握着一根高尔夫球杆,气势汹汹。“敢动我朋友?”他怒吼一声,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充满了威慑力,随后向着混混们冲了过去。

混混们见势不妙,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后,转身就跑,像三只丧家之犬,很快消失在小巷的尽头。桑疏晚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立刻冲到江辞暮身边,看着他脸上和身上的伤痕,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颤抖着想要查看江辞暮的伤势。

江辞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安慰桑疏晚:“我没事,别怕……”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罗伊快步走过来,看到江辞暮的伤势,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太狠了,我送你们去医院!”说着,他上前扶住江辞暮的另一边,和桑疏晚一起将他扶上了车。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桑疏晚一直紧紧握着江辞暮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江辞暮用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微弱却充满温柔:“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桑疏晚白了他一眼,眼泪却流得更凶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医院的急诊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得人睁不开眼。医生和护士们忙碌地穿梭其中,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江辞暮躺在病床上,医生仔细地为他处理伤口。桑疏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江辞暮,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看着医生用棉签蘸着药水清理伤口,每一下都像是在桑疏晚的心上划过,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医生的话终于让桑疏晚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疲惫却欣慰的笑容。从医院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淡粉色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空,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外衣。罗伊开车送他们回别墅。

桑疏晚靠在江辞暮肩头,回想起昨晚的惊险一幕,仍心有余悸。“下次遇到危险,别再这么傻了。”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你应该先保护好自己。”江辞暮将她拥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到伤害?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头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护你周全。”

桑疏晚听着他坚定的话语,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回到别墅,江辞暮在沙发上休息。桑疏晚走进厨房,为他熬了一碗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驱散了昨夜的阴霾,给整个空间带来了一丝温馨。

桑疏晚端着粥缓步走到沙发前,看着江辞暮熟睡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经过这场风波,她更加地清楚,这个男人早已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的依靠,是她的港湾。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他们都会携手走过,一起迎接每一个美好的明天。

桑疏晚的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病房外的走廊,江辞暮维持着嘴角那抹安抚的笑意,直至那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刹那间,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重重地瘫倒在病床上,原本故作轻松的神情瞬间也被痛苦扭曲。

肋骨断裂处仿若有数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刺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如火烧般的剧痛,让他几近窒息。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受伤的部位,手指刚触碰到裹着纱布的伤处,钻心的疼痛便沿着神经迅速蔓延至全身,浑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瞬间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枕头。江辞暮紧紧咬着牙,腮帮子高高鼓起,试图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抵御这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的剧痛。他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甚至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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