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回归正题(2/2)
展览筹备期间,桑疏晚和桑霁月遭遇了不少困难。场地布置、作品设计、时间安排等问题接踵而至,但两人相互鼓励,携手克服了一个又一个难关。
终于,艺术展览的开幕日来临。展览现场,桑疏晚和桑霁月的作品被精心陈列在展厅中央,吸引了众多观众的目光。观众们在作品前驻足欣赏,对两人的才华赞不绝口。
一位资深艺术评论家在参观展览后,对桑疏晚和桑霁月的作品给予了高度评价:“这两位年轻艺术家的作品,不仅展现出精湛的技艺,更传递出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艺术的追求,相信她们在未来的艺术道路上,必将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这次艺术展览的成功,让桑疏晚和桑霁月在艺术界声名鹊起。她们接到了更多的合作邀请,事业蒸蒸日上。但两人始终不忘初心,坚持在艺术道路上探索前行。
闲暇时光,桑疏晚和桑霁月会相约来到店,亲手挑选材,创作插作品。在插的过程中,她们不仅享受着艺术带来的乐趣,更珍惜彼此之间深厚的友谊。
无论是在繁华的舞台上,还是在宁静的房里,桑疏晚和桑霁月始终怀揣着对艺术的热爱,勇敢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书写属于她们的璀璨人生。
米兰男装周后台的镜子被环形灯照得暖黄,桑疏晚盯着镜中自己的倒影,烟灰色西装的腰线收得刚好,露出纤细的手腕——那是爱丽丝特意让裁缝改了三次的成果。经纪人正半跪在地上调整她的领带,指尖划过衬衫袖口的暗纹,那里绣着极小的三个字母:n、a、f,是南希用口红画的,法拉亲手绣的,爱丽丝盯着裁缝缝了整整两小时。
“领带结再松半厘米。”爱丽丝抬头时,桑疏晚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色,却还在开玩笑,“要是被江先生看见你系这么紧,该心疼得连夜飞米兰了。”话音未落,休息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助理捧着保温盒进来,里面是温着的热可可——不用猜就知道是江辞暮让人送的,他总说“后台空调太冷,喝这个暖嗓子”,还会在杯壁贴张小纸条,有时是简笔画的笑脸,有时是“等你下台”的潦草字迹。
t台传来模特走步的脚步声,桑疏晚听见席方向传来南希的笑声。那位永远穿着条纹衬衫的影视公司ceo,此刻正举着手机录像,镜头时不时扫向后台——她昨天在微信里说:“我要拍下晚晚穿男装的每个镜头,以后剪进你的个人纪录片。”而法拉作为这场秀的特邀造型师,正抱着设计稿在角落和模特交代细节,发梢别着桑疏晚送的珍珠发卡,衣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棒棒,是她们三人每次聚会必买的草莓味。
“该你了。”爱丽丝帮她理了理西装领口,袖口的月亮袖扣闪过微光——那是桑疏晚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刻着“永远的轨道设计师”。推开门的瞬间,后台的穿堂风带来淡淡雪松香水味,桑疏晚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是江辞暮今早临别的拥抱留下的味道,他总说“这样你在台上就像被我抱着走”,哪怕他此刻正在地球另一端的会议室,也会算准时间发消息:“宝贝,转身后的镜头记得笑出梨涡。”
踏上t台的刹那,聚光灯从三个角度同时亮起。桑疏晚听见前排传来吸气声,知道是爱丽丝在西装内衬缝的碎钻起了作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把银河披在了肩上。走到台中点时,她下意识看向席角落,果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江辞暮穿深灰色风衣,手里捧着她常用的保温杯,目光专注得像在看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即便隔着遥远的距离,她也能想象他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那是只属于她的温柔。
后台换装时,南希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攥着新剧本,衬衫口袋露出半截钢笔:“刚和导演组开完会,”她眼睛亮晶晶的,“《玫瑰航线》的女主定了是你,而且——”她故意停顿,扫了眼爱丽丝和法拉,“编剧听说你和辞暮是大学同学,特意加了段校园戏,要你们本色出演!”
法拉凑过来,发梢的珍珠发卡蹭到桑疏晚的肩膀:“那校服得我来设计!”她掏出手机,翻出珍藏的大学照片,“记得晚晚当年总偷穿辞暮的白衬衫当睡衣,我要把袖口做成可拆卸的oversize版型,领口绣上你们学号的缩写。”
爱丽丝接过剧本,快速扫过页码:“校园戏拍一周,正好插在巴黎时装周和新剧宣传之间。”她抬头时,目光落在桑疏晚手腕的银镯上,那是江辞暮送的订婚礼物,刻着“1314”的罗马数字,“不过拍摄期间你得住剧组宿舍,辞暮要是每天开车三小时送早餐——”
“他已经准备好保温桶了。”桑疏晚笑着打断,想起今早视频时,江辞暮举着新买的卡通饭盒,说要给她带亲手熬的南瓜粥,“再说南希不是要住隔壁吗正好监督我背台词。”
三人笑作一团时,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助理捧着礼盒,缎带上系着张熟悉的牛皮纸卡片,不用看就知道是江辞暮的字迹:“给我的小王子,后台冷,披上这个。”打开礼盒,是件手工编织的羊绒披肩,边缘绣着极小的三个剪影——南希举着摄像机,爱丽丝别着月亮袖扣,法拉抱着棒棒,中间是颗绣着“晚”字的星星。
“他连我们的标志性动作都绣上了!”法拉摸着披肩笑出声,眼睛却有些发潮。桑疏晚记得大学时,江辞暮总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默默看着她和闺蜜们排练话剧,如今哪怕他成了上市公司总裁,也依然记得她们每个小习惯:爱丽丝喝咖啡要加两勺,法拉熬夜时必须含着棒棒,南希写剧本时离不开草莓味润喉。
秀场结束后,四人挤在保姆车回酒店。南希窝在角落改剧本,钢笔在纸页上沙沙作响;法拉靠在车窗上打盹,头歪在爱丽丝肩上;桑疏晚盯着手机里江辞暮刚发的消息:“浴室放了玫瑰瓣,吹风机调好了你喜欢的温度,床头柜有新到的可露丽——带了三个,给爱丽丝留一个。”
车窗外的米兰夜景流光溢彩,桑疏晚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那时她刚拿下第一个女主角,在零下十度的外景地冻得发抖,江辞暮开了三个小时车,送来亲手煲的鸡汤,爱丽丝带着暖宝宝贴满她全身,南希举着剧本在帐篷里给她讲戏,法拉用自己的围巾给她裹成粽子。原来幸福从来不是惊涛骇浪,而是这些细碎的温暖:他记得她所有的小喜好,她们懂得她每个眼神的含义,在娱乐圈的浮光掠影里,织成最坚实的港湾。
回到酒店房间,浴室的热气正漫出来,江辞暮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旁边放着她常用的薰衣草眼罩。床头的玻璃罐里,三个可露丽整齐地躺着,最上面那层撒着她喜欢的椰蓉。手机忽然震动,群聊里弹出三张照片:南希趴在剧本上睡着,脸下压着给她写的角色小传;爱丽丝在给法拉编辫子,镜子里映着两人同款的月亮耳钉;法拉抱着设计稿,脚边堆着给她新剧准备的二十套定制服装草图。
桑疏晚笑着打开视频通话,江辞暮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身后是熟悉的书房背景:“累了吗”他的声音带着宠溺,“明天带你去买米兰最好的手工巧克力,给她们每人带一盒。”镜头扫过书桌,她看见自己的照片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是江辞暮大学时的笔记本,扉页贴着他们四人的合照,备注写着:“我的星星们,值得所有温柔。”
夜色渐深,桑疏晚靠在江辞暮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在床头投下淡淡的光晕。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岁月静好,就是身边有懂你的爱人,有陪你疯的闺蜜,有热爱的事业。那些藏在袖口的刺绣、剧本里的批注、手工编织的披肩,都是爱的密码,让她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上,永远知道,自己不是独自闪耀——有人为她留着灯,有人为她暖着汤,有人为她守住最真实的自己。
这一晚,米兰的风很轻,梦里有热可可的甜,有闺蜜的笑,有他掌心的温度。原来最美好的故事,从来不是波澜壮阔,而是这些细碎的、温暖的、被爱包裹的日常,像棱镜般折射出最动人的光。
米兰男装周结束后的第七天,桑疏晚站在北电校园的梧桐树下,望着眼前穿着白衬衫的江辞暮发愣。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他领口投下斑驳光影,竟与七年前那个在图书馆帮她捡钢笔的少年重合。爱丽丝蹲在地上调整校服裙摆,嘴里嘟囔着:“法拉设计的百褶裙怎么比当年的校供款短两厘米,辞暮你不许盯着晚晚的腿看。”
江辞暮耳尖微烫,别过脸去看教学楼顶的校徽:“当年她穿我的衬衫当裙子,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这话惹得南希举着摄像机笑出声,镜头对准桑疏晚发红的耳尖:“这段要剪进纪录片,标题就叫《影帝影后的校服诱惑》。”法拉抱着画满批注的设计稿跑过来,发梢沾着不知从哪蹭来的粉笔灰:“领口的刺绣我改成了你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针脚是用江先生领带的斜纹做的模板。”
开拍前的间隙,桑疏晚靠在教学楼的老梧桐树上,看着江辞暮和南希讨论分镜。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袖口,那里绣着极小的“js”缩写——是法拉用显微镜绣的,说“这是只属于你们的校园密码”。爱丽丝忽然递来保温杯,里面是温着的罗汉果茶:“昨晚看你背台词到两点,嗓子哑了可没法拍吻戏。”
“谁说吻戏要借位”南希突然转头,钢笔在台本上敲出脆响,“导演组说了,真夫妻就得真亲,当年你们在食堂偷吻被我抓包的镜头——”她故意拖长声音,看着桑疏晚炸毛的样子笑到弯腰,“我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法拉凑过来,手机里翻出大学时的偷拍照片:桑疏晚踮脚亲江辞暮的侧脸,他手里还捧着《电影镜头设计》,耳尖红得能滴血。
校园戏的第一场是图书馆相遇。桑疏晚抱着一摞剧本转身,故意让最上面的《楚门的世界》滑落。江辞暮弯腰捡起的瞬间,两人指尖相触,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袖口传来,像七年前那个初秋的午后。镜头外,爱丽丝举着场记板悄悄抹眼泪,法拉举着手机疯狂截图,南希举着摄像机大喊:“辞暮眼神再温柔点,像看全世界最甜的可露丽那样!”
午休时,四人挤在剧组的休息帐篷里。江辞暮打开保温桶,里面是分好的南瓜粥,每盒上贴着便签:爱丽丝的那份画着月亮,法拉的是棒棒,南希的写着“少放防蛀牙”,桑疏晚的盒盖上画着牵手的小人。南希咬着勺子突然开口:“我写了个新剧本,讲三个女霸总和她们的大明星闺蜜,副线是闺蜜的老公如何吃醋又宠妻。”
“那男主角的人设得是——”法拉含着棒棒含糊不清地说,“表面高冷总裁,实则每天给老婆准备二十种早餐,还要给老婆的闺蜜们当司机。”爱丽丝踢了踢她的脚:“别忘了还要帮她们抢限量款手办,上次辞暮帮我抢月亮主题盲盒,凌晨三点守在电脑前的样子——”她突然笑出声,“比我们家晚晚拍哭戏还认真。”
下午的戏份是操场跑步。桑疏晚穿着法拉改良的校服运动鞋,鞋底悄悄垫了半厘米增高——经纪人说“不能让江先生显得太高,影响校园情侣的最萌身高差”。跑过主席台时,江辞暮突然凑近,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当年你跑八百米晕倒,是我背你去校医室的,还记得吗”她耳尖发烫,差点踩错节奏,余光看见镜头外的南希举着手机录像,嘴里念叨着“这段心跳加速的微表情绝了”。
收工后,四人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看夕阳。法拉突然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贴着这些年的合照:米兰时装周后台的热可可、冰岛极光下的拥抱、颁奖典礼后的庆功宴。“我打算把这些做成手账,”她晃了晃本子,“每一页都要江先生写句话,比如——”她翻到贴满校服刺绣的那页,“这里可以写‘你的校服袖口,藏着我整个青春的心跳’。”
江辞暮接过本子,笔尖在纸页上沙沙作响。桑疏晚凑过去看,发现他写的是大学时的小事:“她总把我的白衬衫第二颗扣子解开,说这样显得随性;她背台词时喜欢咬笔帽,我偷偷买了二十支带草莓味的;她在宿舍开演唱会,吵醒了整栋楼,我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暮色渐深时,剧组的大灯亮了起来。南希突然指着远处的食堂:“走,去吃油泼面!当年咱们四个翘课去校外吃夜宵,被教导主任抓包的事——”她突然看向江辞暮,“辞暮替晚晚挨的那记耳光,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法拉突然从包里掏出棒棒分给大家:“那时候就觉得,这男人能处,挨揍都不躲,就为了保护晚晚的女主角试镜机会。”
食堂的白炽灯下,桑疏晚看着江辞暮给她挑出面条里的葱——他记得她不吃葱,却总把自己碗里的香菜挑给她,说“互补才是完美”。爱丽丝和南希在对面拌嘴,争论着“校园戏里谁的台词更肉麻”,法拉举着手机拍vlog,镜头扫过他们交迭的手腕,那里分别戴着情侣手链,是用毕业时的校徽熔铸的。
夜里收工回酒店,江辞暮帮她卸去脸上的淡妆。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时,他忽然轻笑:“今天拍吻戏,你睫毛抖得像蝴蝶振翅。”桑疏晚躲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还不是因为南希在镜头外做鬼脸,说你耳尖红得像番茄。”他低头吻她发顶,指尖划过她后颈的小刺青——那是他们结婚时纹的,他纹了颗围绕星星的轨道,她说“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
凌晨三点,桑疏晚被手机震动吵醒。群聊里弹出法拉的消息,附带九张图片:是她新设计的婚纱草图,每件都藏着小心思——袖口绣着他们的结婚日期,裙摆织着闺蜜三人的名字缩写,头纱上的星星图案是南希用钢笔勾的线稿。爱丽丝回复:“拖尾要三米,辞暮得有力气抱得动我们家晚晚。”南希:“婚纱纪录片我来拍,片名就叫《星光下的轨道》。”
江辞暮翻了个身,手臂圈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别熬夜,明天还要拍图书馆吻戏。”她关掉手机,在黑暗中笑出声——原来幸福就是这样,有爱人在枕边,有闺蜜在身旁,有热爱的角色在前方。那些藏在校服刺绣里的青春,剧本批注中的温暖,日常琐碎中的温柔,像棱镜般折射出最动人的光,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闪闪发光。
这一晚,桑疏晚做了个梦。梦里回到大学的迎新晚会,她在台上唱《小幸运》,江辞暮坐在台下举着手机录像,爱丽丝在后台帮她整理裙摆,南希举着摄像机找最佳角度,法拉抱着荧光棒在观众席尖叫。灯光暗下时,他走上台递给她一束玫瑰,说“以后你的每个舞台,我都会在”。
晨光初绽时,江辞暮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桑疏晚看着他系着印有月亮图案的围裙(爱丽丝送的生日礼物),煎锅里的溏心蛋正滋滋作响。餐桌上,给闺蜜们的保温杯整齐地摆着,标签上分别写着“南希的美式——少冰”“爱丽丝的拿铁——双份”“法拉的蜂蜜水——温着”。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一万字故事,从来不是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是这些藏在时光里的温柔片段:他记得她的每个小习惯,她们懂得她的每个眼神,在娱乐圈的浮光掠影中,守着最真实的彼此。那些说不出口的爱,都藏在袖口的刺绣里,剧本的批注中,凌晨三点的群聊消息间,织成一张温暖的网,让她永远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宠着的,被小心安放的。
这就是属于桑疏晚的星光与棱镜:星光是舞台上的璀璨,棱镜是生活中的折射,而所有的光,都源于身边人的爱与陪伴。无需波澜壮阔,只需细水长流,便是最动人的故事。
米兰男装周结束后的第七天,桑疏晚站在北电校园的梧桐树下,望着眼前穿着白衬衫的江辞暮发愣。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他领口投下斑驳光影,竟与七年前那个在图书馆帮她捡钢笔的少年重合。爱丽丝蹲在地上调整校服裙摆,嘴里嘟囔着:“法拉设计的百褶裙怎么比当年的校供款短两厘米,辞暮你不许盯着晚晚的腿看。”
江辞暮耳尖微烫,别过脸去看教学楼顶的校徽:“当年她穿我的衬衫当裙子,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这话惹得南希举着摄像机笑出声,镜头对准桑疏晚发红的耳尖:“这段要剪进纪录片,标题就叫《影帝影后的校服诱惑》。”法拉抱着画满批注的设计稿跑过来,发梢沾着不知从哪蹭来的粉笔灰:“领口的刺绣我改成了你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针脚是用江先生领带的斜纹做的模板。”
开拍前的间隙,桑疏晚靠在教学楼的老梧桐树上,看着江辞暮和南希讨论分镜。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袖口,那里绣着极小的“js”缩写——是法拉用显微镜绣的,说“这是只属于你们的校园密码”。爱丽丝忽然递来保温杯,里面是温着的罗汉果茶:“昨晚看你背台词到两点,嗓子哑了可没法拍吻戏。”
“谁说吻戏要借位”南希突然转头,钢笔在台本上敲出脆响,“导演组说了,真夫妻就得真亲,当年你们在食堂偷吻被我抓包的镜头——”她故意拖长声音,看着桑疏晚炸毛的样子笑到弯腰,“我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法拉凑过来,手机里翻出大学时的偷拍照片:桑疏晚踮脚亲江辞暮的侧脸,他手里还捧着《电影镜头设计》,耳尖红得能滴血。
校园戏的第一场是图书馆相遇。桑疏晚抱着一摞剧本转身,故意让最上面的《楚门的世界》滑落。江辞暮弯腰捡起的瞬间,两人指尖相触,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袖口传来,像七年前那个初秋的午后。镜头外,爱丽丝举着场记板悄悄抹眼泪,法拉举着手机疯狂截图,南希举着摄像机大喊:“辞暮眼神再温柔点,像看全世界最甜的可露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