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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宫野志保杀掉了琴酒!(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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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时间线】,甚至在双时间线眼里,它们正一直在合力试图对抗联盟另一个方面的进攻。

……

而对于宫野志保来说,这些天的睡眠仿佛成了一种奢望,好像一夜又一夜的、不眠的辗转反侧成了自己的常态。

就像她昨天晚上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样。

某种意义上这是联盟的锅,因为联盟最开始的几次“回溯”里,联盟一直在试图使用赤魔法和宫野志保联系上。

这无疑需要宫野志保能够睡着。

因此【故事时间线】的应对也就同样简单,只要宫野志保做不了梦不就好了。

它的手段简单却残忍:

每当宫野志保眼皮沉重、即将坠入梦乡时,总会有人以“确认安全”为由敲响她的房门。

然后,那些急促的敲门声和询问的声音就像一把刀一样,精准地刺破她脆弱的睡意。

这种酷刑就将宫野志保从边缘拽回清醒。

剥夺一个人的睡眠,无疑是最恐怖的惩罚之一了,而在【故事时间线】加入恐惧作为调料后就更是如此了。

不知下一声敲门何时响起就像一味辛辣的调料,让宫野志保的精神在疲惫与不安中煎熬。

甚至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联盟立刻就停止了这种尝试,但【故事时间线】仍然没有放弃这样做。

“可能”一旦出现就不会消失了。

【故事时间线】就一直防备联盟有可能的借助梦境的行为。

同时,它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猎物”的弱点——

毕竟人类的生理反应是难以违背的,身体的虚弱、疲惫都会来带精神上的伤害。

于是故事线试图继续用恐惧、痛苦和无尽的疲惫一点点碾碎这个少女的心智,摧毁她的意志。

这样的循环就一直到山崎威士忌赶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就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雪莉安全的我可以帮你们打电话问一问宫野那个家伙,听听她怎么说——”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

山崎立刻掐住了【故事时间线】的命脉。

毕竟他可是和宫野小姐见过面的,而且在组织内部,他和宫野小姐的关系也算得上“不错”。

理所应当的,山崎“应当”有宫野小姐的电话。

更关键的是,此刻制药所内,琴酒、伏特加、波本、贝尔摩德……几乎所有有分量的黑衣组织成员都因贝尔摩德的拖延而不在场。

山崎成了这里唯一一个有酒名、且未背叛的成员——

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黑”。

而且这个身份是得到了预言机器,以及宇宙的承认的。

这当然很悲哀。

但这也就导致,哪怕他真的自爆身份,告诉其他人自己是联盟的卧底,在宇宙的逻辑中,他依然是【黑方】的一员,依然是个“小黑”。

这意味着,只要山崎不做出明显违背“小黑”身份的举动——

起码在“如何处置叛徒”这类“小事”上,山崎拥有无可争议的指挥权。

只要山崎不直接放跑宫野志保,不直接做出有违反“小黑”逻辑的事情。

【故事时间线】就拿他没辙,甚至【现实时间线】也没有。

于是,敲门声终于停了。

房间重归寂静,宫野志保就蜷缩在床上,她几乎已经因为这折磨而失去了意识了,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

下意识地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宫野志保就像一只疲惫的小兽坠入梦乡。

这是一场久违的午睡……以及一场漫长、怪异的噩梦。

宫野志保刚一陷入沉睡,对于她梦境的主导权争夺战立刻就开始了。

这就是联盟和双时间线一直对抗到现在最为重要的一环了。

魔法研究部-赤魔法部-意识与梦境研究局。

所有研究员早已严阵以待,房间中央,宫野小姐就站在一块精心绘制的仪式布上——

布面上密密麻麻地勾勒着繁复的魔法阵,被用金色固定而且镶嵌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这就是黑羽快斗和小泉红子在“今天”一直忙碌的事情。

怪盗和魔女不能进到【循环】里,而宫野小姐则不能跑到现实里来,而那些加入了时间晶体的法阵则完全用不了——时间晶体做不到跨【循环】起效的。

“因此我们必须要部长亲自绘制的东西,而且这将是一次纯粹的魔法仪式,顶多加点cyz效应。”

于是,赤魔法部的新任部长,小泉红子就成为一个人形仪式布置机器——她负责重复地绘制仪式。

而黑羽快斗则是快递员,他负责凭借他那怪盗的敏捷身手,以及最关键的“人设”,悄无声息地潜入阿笠博士家中。

他就根据阿笠博士亲口告诉他的,一条联盟之前留下来的捷径,将绘制好的仪式塞进【循环之门】的辐射范围里。

宫野志保入睡后的第三分钟,法阵骤然亮起。宝石迸发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站在法阵中央的宫野小姐凭空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

“很好!一次就成功了!”

“快记录下这一次波动!后续的分析和新仪式的开发我们都可以……”

但是还没等仪式人员欢呼,这短暂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扩散开来,就在下一秒戛然而止了——

他们就看到宫野小姐又重新出现在法阵里。

所有人都能看到宫野小姐脸上阴沉的可怕的表情,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

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仇恨。

是的,对于宫野志保来说,自己不知怎么就又做噩梦了。

还是那个熟悉得让人窒息的梦境,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无法挣脱。

她就又回到了那个阴冷而潮湿的雨夜——

脚下有些不平的砖石道路,随着刺骨的寒风飘下的雨幕,像一张巨大的幕布一样冰凉深沉的黑夜……

宫野志保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同鼓点一般急促——那样无形的紧张和恐惧,像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的四肢,把她勒得越来越紧。

梦境中,她就终于从那个冰冷的实验室逃了出来。

然后,就是耳边那熟悉而又急切的声音,她自己的心声,它像警钟一样催促着自己:

“快点逃走!快点逃走!!”

那个仿佛是她内心最后的求生本能的声音,就驱使她踉踉跄跄地奔向远处,就催促她踉跄着,向着远处如同一团浓墨般深邃的巷子里跑去。

然后,在她跑进巷子的一瞬间,更加湿冷的空气就灌进肺里,就和身上湿透的衣服带走她的体力。

就像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永远被困在父母倒下的那条巷子一样,在这梦幻泡影般的美好破碎后,宫野志保也被无情地留在了这条黑暗的巷道中。

然后,身后传来的声音就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跑动起来,尝试又一次摆脱这样一个梦魇般地场景。

然后是漫长的逃亡……

最后,和那重复了无数遍的结局一样,还是那个巷口,还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雨点模糊了她的视线,宫野志保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头在黑暗中格外刺眼的银色长发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琴酒。

银色的长发在黑夜里就像幽灵一样显眼。

然后,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就浇灭了宫野志保全部的希望,就冻结了她整个躯体、心脏,甚至灵魂。

就让宫野志保甚至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让她瘫倒在冰冷潮湿的砖石上。

她就看到琴酒缓缓踱步到她的面前,看着琴酒举起手中的枪,看到他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枪。

她甚至能看到琴酒眼中那一抹嘲弄的神色,听到他那如同毒蛇般阴冷而致命的声音。

低沉的声音就带着一丝戏谑。

“啊雪莉”

然后,宫野志保就拿出了怀里的枪对着琴酒开枪射击。

在这个梦镜里,琴酒就这样死了。

这一幕的发展是如此的猝不及防,甚至连【故事时间线】都完全没有料到。

在它的预设中,宫野志保永远是那个无助的猎物——怎么会!

但就像之前一直说的那样,尽管内心深处始终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冀宫野小姐和姐姐或许还活着。

但在心底,在潜意识的角落,宫野志保早已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她就知道宫野小姐和姐姐很可能已经不在了。

这终归是宫野志保的梦境。

于是,【故事时间线】为她编织的梦境,这个场景里不仅充满了宫野志保永远无法摆脱的恐惧,还埋下了另一颗种子——

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

彻骨的仇恨是一剂毒酒。

这炽热而致命的毒酒就流淌进她的灵魂,让她梦境里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甚至在宫野志保将那杯仇恨酿造的毒酒“一饮而尽后”,她就从杯底发现了那把由“仇恨”塑造成的手枪——

她反击的武器,也是她挣脱梦魇的钥匙。

【故事时间线】不得不将这个梦境回调到最初的状态。

这也是宫野小姐突兀地跌出梦境的原因。

当时,她刚刚突破那些梦里烦人的组织追兵,虽然因为宫野志保对于自己的印象让她在梦境里几乎无人能敌。

但是【故事时间线】就用宫野志保对于她生死不明的“担忧”构成迷宫来困住她。

而当宫野小姐突破了这一切的阻碍时,她就远远地看到志保披着那件单薄而且湿透了的衣服倒在地上。

然后隐隐听到一声枪响划破寂静,梦境结束了。

“绝对不可饶恕!”

——这是仪式结束后宫野小姐内心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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