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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入v三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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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笑,没有接话。门开了,一个童探出头来,赶忙将门打开,“先生回来了。”

“嗯,我还带了个朋友,去,沏壶好茶送到绿野堂里。”

“是。”

“姑娘,请随我来。”男人对着月苓说道。

月苓跟着他进了院子,没走几步就到了绿野堂。望月庐并不大,总共就那几间屋子,住的人也不多,只有男人和他的童二人耳。那所谓绿野堂,其实就是男人的房,只是因院中花草众多而得名。

月苓说的不错,这男人确实是个读人,房里的分门别类的放在多个架上,看起来比青瑛的还多。虽然青瑛不喜欢读,可他到底是个皇子,就算是充面子,他的房中的也要比普通生要多的多。这倒让月苓有些意外,虽然男人看起来像个读人,可也不像竟陵学宫那些痴们呆头呆脑的模样。

“姑娘请随意坐,我这就去将筝取来。”男人说着,就开始翻箱倒柜。

月苓也没客气,走了半天路,她腿也疼了,就随意坐在了凳子上等待。

童端着两盏茶进了房,将其中一杯放在月苓的面前,“姑娘请用茶。”

“谢谢。”月苓喝了一大口茶,解解渴,看着那正撅着屁股找东西的男人,对着童说道,“你不去帮帮他吗?”

“先生的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放在哪里。”童回道。

“真是个怪人,你们先生叫什么名字?”

“先生姓周,名珅,字亶望。”

“是望月庐的望吗?”

“是的,先生号为月望仙。”

“你家先生还真是奇怪,他住望月庐,偏叫月望仙。到底是他在看月亮,还是月亮在看他啊,莫非他是住在月亮上的仙人下凡了不成。”月苓打趣道。

“我不住月亮,但自诩逍遥不羡仙。姑娘,你的筝。”周亶望笑着抱着一个方形的大木盒走了过来,将盒子放在桌子上。

月苓跳下了凳子,看着盒子有些嫌弃,“这盒子你到底放了多久啊,就不怕里面的东西被老鼠咬了吗?”

“就是积了点灰而已,不碍事的。”周亶望对着盒子吹了口气,盒子上的灰尘漫天飞舞,月苓赶忙退后一步。再看那盒子,并没有干净多少。

周亶望有些尴尬,童即时递上抹布,这才将盒子给擦干净,还盒子本来面貌。

这盒子通体为黑色,上有雕刻彩绘,很是精致。一见到这盒子,月苓立马就被吸引到了。

“这盒子可真是漂亮,快些打开让我瞧瞧里面的东西。”月苓催促道。

周亶望见状,很是满意,将盒子打开,现出了盒子中的华美乐器。

这个乐器大体为红色,绘文如锦,色泽艳丽。有弦二十五,首端有一长岳山,尾端有三个短岳山,单单是这个模样,就让月苓觉得喜欢。

“行,这把筝我很满意,开个价吧。”

“这是把古筝,所以价钱会有些高,你确定要买?”周亶望又问。

“不买我跟你走那么远做什么,快说价钱。”月苓看着这“筝”,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它搬走了。

“看姑娘这么爽快,我就不客气了。我原是打算卖千金的……”看你有缘,就收你半价五百金吧。

“成,千金就千金,这古筝归我了!”周亶望还未说完就被月苓打断,她豪气的掏出一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感谢穿越的前辈们,至少他们把银票搞了出来,让人兜里揣着千金出门不是个传说。

看着月苓的模样,周亶望默默将自己没说完的后半句给吞了回去,只能干巴巴道,“其实,我可以便宜一点。”

“不必,我买来是送人的。若是太便宜,我还不好意思送出手了。”月苓摆了摆手,将盒子盖上。

原来是个不差钱儿的主啊,怪不得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千金。啧,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败家娘们儿。这么想着,周亶望心中顿时开朗了许多,将银票收了起来。

“银票各大钱庄都能兑换,要是没什么问题,这古筝我就拿走了。”说着,月苓就要去抱盒子。

“等等,姑娘。”周亶望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

“这盒子如此笨重,你拿着方便,不如我让童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可是宁王殿下身前的侍女,武艺高强,这点重量可难不倒我。”月苓拒绝道。

宁王殿下的侍女!周亶望赶忙伸手压住了盒子,不让月苓抱起来,“等等,姑娘。”

“你又怎么了。”月苓瞪着他,有些不耐烦。

“我突然想到,这古筝放的年头太久,音都有些不准了。若是送到宁王殿下面前,岂不是要脏了他的耳朵,这筝我还是不卖好了,你把银票拿回去吧。”周亶望笑的勉强。

“哎呀,怕什么,音不准我会找人调。再说了,这筝我又不是送给王上的,怎么会脏了他的耳朵。”月苓解释道。

“这筝我突然不想卖了,您还是把钱拿回去吧。”周亶望说道。

月苓眯了眯眼睛,“这筝有问题?”

周亶望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钱我都付完了,你现在想要回去,晚了。你让我还筝我就要还啊,凭什么,松手!”

周亶望继续摇头,“你不能不讲道理呀。”

月苓怒了,“讲道理,你居然跟我讲道理。”

她啪啪两下打在周亶望的手上,疼的他反射性的缩回了手,月苓立刻将他推到一旁。紧接着她抱住盒子,单手夹在腋下,抬脚踹向了桌面,桌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哀嚎,然后就塌了。

“你,你,你……”周亶望结巴的道。

“本姑娘长这么大,最喜欢的就和别人讲道理。来泺平卫这么久都没活动筋骨了,怎么,你还要和我讲道理吗?”月苓眯着眼睛笑着,一只空闲的手在活动着手指,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不,不用了,您慢走。”周亶望非常识时务。

“哼。”月苓夹着盒子趾高气扬的走出了绿野堂。

周亶望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月苓又回来了,心中的警报器顿时又响个不停,“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还想干嘛!”

“怕什么,本姑娘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打坏了你的桌子,赔你。”说完,她扔给周亶望一小块金子,这才真正抱着盒子离开。

“这都什么事儿啊!”周亶望拿着金子,叹了口气。

“终于把那东西卖出去了,先生不高兴吗?”童问道。

“高兴,怎么不高兴。”那东西留着他也不会弹,他早就想解决它了,今日终于忽悠着卖出去了,“这下不仅去轩辕国的路费有了,还多出了不少。只是,这买东西的人不对。”

“不就是个小姑娘嘛,能有什么不对?”

“笨,她自己说是宁王的侍女,可你见谁家侍女随随便便兜里就能揣上千金上街,花那么大笔钱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的身份绝对不仅仅是侍女那么简单。今日我这么忽悠她,若是宁王护短,你说会如何?”周亶望说道。

“我哪知道,这还不是先生自己惹的祸。”童直言道。

“算了,跟你说话我能气死。你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启程赶去轩辕国。”周亶望说道。

“先生是怕了那小女子想要逃跑吗?”

“跑什么跑,轩辕国春闱在即,诸葛昀还在那里等着我呢,再不快点我怕赶不上。若是被那小子认为我怕了他,你让你家先生的脸往哪儿搁。”周亶望气愤道。

“那先生还要回来啊。”

“这不废话嘛,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得回来。师父他老人家在这里,等着我给他养老送终呢,我还能去哪。好了,你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要和你讲道理了。”周亶望说道。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年是怎么样瞎了眼,找了这么个喜欢插刀子的童,是嫌弃自己头顶不够秃?还是嫌弃自己命活的太长?

“哦。”童翻了个白眼,表示鄙视,然后就去给收拾东西了。

再看月苓这边,得了宝贝,还没有送出去就拿去给青瑛献宝了。

她抱着盒子急匆匆的闯进了青瑛的房,哐当一声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朝着青瑛招手,“当儿,快来,看我得了个宝贝。”

“这是什么?”青瑛放下手中的公务,走了过去。

“这是筝啊,古筝,是我从一个生那里买到的。”月苓将盒子打开,将里面漂亮的乐器给青瑛看。

青瑛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筝,这是瑟。”

“可卖给我筝的人说这是古筝,会不会因为年代古老,你认错了?”

“《周礼·乐器图有云:雅瑟二十三弦,颂瑟二十五弦,饰以宝玉者,曰“宝瑟”,绘文如锦者,曰“锦瑟”。看它这模样,像是汉代的样式,也算是个古物。”

“哼,那家伙居然骗了我,回头我找他去。”月苓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花了多少钱啊?”青瑛问道。

月苓立马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地面,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金啊,可以嘛,看这锦瑟的样子也不便宜。我听说,好的乐器千金都买不到,说不定我们还赚了。”青瑛笑道。

月苓摇了摇头,“不是一百,是一千。”

青瑛呆住了,脑袋机械般的转向月苓的方向,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她。

“当儿,你别这样,我害怕。”月苓心虚的对着手指头。

“一千金,那可是一千金啊姐姐!你就给我买了块木头回来,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青瑛如同恶龙咆哮。

“这块木头还不是买给你的。”月苓头低的更低了,小声的补刀。

青瑛更加心塞了,废话,要是给我的,我还会怪你吗?肯定是乐呵呵收下,然后转头就偷偷卖掉换钱。

月苓从竟陵偷偷跑出来可是没有带一分钱,青瑛虽然现在拮据,可从来就没有委屈过月苓,这从月苓出门能揣着千金出门就能看的出来。

平日里青瑛叫穷,却也没有给过月苓具体的解释。月苓知道青瑛从竟陵走的时候带了不少钱,但她却没有青瑛已经是一方诸侯的概念,她忘记了青瑛已经不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了,他还要负责一方百姓的生计。如今泺平国库钱不够,各方开支都靠青瑛的私库暂时顶着,难怪青瑛变的抠门。

在整天沉迷于泺平卫的账目的青瑛看来,这么贵的木头,除了会响两声还有什么用。一千金,能买多少粮食,多少牲畜,多少斤盐,多少块土地,打多少副铠甲兵器,救济多少户人家啊!现在他兜里那么穷,都恨不得从牙缝里省出来钱,哪有闲钱去买这些奢侈品。

“当儿,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大不了以后我还给你。”月苓抓住青瑛的袖子摇了摇,声音软软的。

青瑛顿时气就消了,“抱歉,对你发脾气了,你不用自责,还是我的问题。放心,马上我会解决钱的问题的,以后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替我省钱。”

“真的,当儿你真是太好了。”月苓高兴的抱住青瑛的胳膊,“那这把瑟怎么办?”

“你不是要送给芙蕖吗,那就找个乐师把锦瑟修理一番给她送去吧。”青瑛笑道。

“我只知道她会弹琴和筝,嗯,还有琵琶,这锦瑟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月苓说道。

“先送去再说,若是她不会,你就寻个匠人给她打一把筝不就好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月苓一拍脑门,她光想着去买筝,却忘记买不到还能定制啊。早知道的话,她还费那么大功夫干嘛啊!

青瑛去见了左丘氏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暗中在盯着,青瑛离开后不久,左丘阿久就宣布了即将前往丰阳的事情,泺平卫顿时人心浮动。许多人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急着为自己谋求后路。

夕阳西下,一个车队扮作商队出了城,然后朝着东南方向前进。

很快,天就黑了。点着灯,顶着月,车队在夜里仍旧在赶路,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在走至一处谷地之时,突然两边的山坡上亮起火把,士兵们摇旗呐喊冲了下来,一番打斗之后,顺利拿下了车队的所有人,将车辆连夜又给拉回了泺平城里。

这件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次日白天,又有车队被军队拿下,城门被封锁,所有官员及其亲眷仆从一律不得出城。城中官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早就被青瑛给盯上了。

青瑛看着这些被拉回泺平卫的车队上放的箱子,一打开,一边摇着头一边嘴里还发出啧啧声。看看,都是金银珠宝,都是从她兜里偷的钱。

青瑛可不是在杀鸡敬候,不论是姓左丘的贪官或是其他姓的贪官,他们可都吃不下泺平卫这块大蛋糕。他们谋得的财富,大多都运回了家族。以前的青瑛就不管了,可当下,谁都别想从泺平卫运出去一两金。现在她就是把钱先寄放到那群杂碎手里,等到左丘阿久一走,都得把钱给她乖乖吐出来。

青瑛这一出,她自己是高兴了,可那群贪官就坐不住了。纷纷跑到左丘阿久的府上想要找她做主,可不巧的是,左丘阿久居然不在家。

阿久又不傻,那天青瑛一走,她就带着自己儿子小石头坐上马车出了城。既然马上就要离开泺平卫了,她也不想管泺平卫的破事儿了。即使那里还有她的亲族,可他们辜负了她的信任,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若非他们是自己的亲族,阿久肯定会直接提剑将这群贪官污吏杀了,否则怎么对的起自己九泉之下的丈夫。

阿久要带着小石头去祭拜他的阿父,叔父还有祖父,他们死在泺平卫,葬在泺平卫。如果离开了泺平卫,小石头怕是以后都很难看到他们了,这也是阿久不舍得离开泺平卫的原因之一。

左丘阿久指望不少了,城里的贪官污吏们聚在一起,又开始商量歪点子了。

看现在这情形,他们也知道,左丘阿久一走,新来的宁王肯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的。左丘太后指望不上了,那他们只能自救了。

泺平城突然出了一个消息,宁王派人暗中埋伏商队,抓人越货。再加上前几天确实有人看见有士兵押送出城车队回城,传言越发的令人信服。

无论是胡商还是汉商都忧心忡忡,担心自己就是下一个倒霉蛋。这时候,突然有人出头,说要带领大家到宁王宫前讨个说法。许多商人都呼应了他,原本不想闹事的人也纷纷随大流跟着一起□□,都聚到了宁王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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